第(2/3)页 如果夏小韵男人的话,那么在新婚第二天用餐时所引用的酒,就会是状元红了。 什么红无所谓,关键问题是只要是酒就行,在看到这坛子酒后,夏小韵发现自己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喝酒,一醉方休--当然不行。 醉酒不但会误事,还会说实话,如果不小心说出张良华是方圆来,她觉得最好是去死,唯有那样才能弥补自己的脑残行为。 “小姐,您醒了?” 宾奴白净的小脸上,还带着羞涩的红色,根本不敢与夏小韵的目光对视。 “我睡了,多久?” 夏小韵听到自己的声音很沙哑,这应该是被某男欺负时拼命喊叫才造成的,幸亏没谁敢因此而嘲笑她,要不然她会杀人。 “整整十二个时辰。” 宾奴把银盘上的黑色琉璃瓶,轻轻放在了案几上:“小姐,夫人说,您与姑爷该起来了,一个时辰后,还要去城外夫人山祭奠历代先祖。” 夏小韵还以为自己刚睡了眨眼的工夫呢,没想到自己竟然睡了二十四小时。 她觉得宾奴没有撒谎,休息眨眼的工夫,绝不能让她感到如此的精神百倍。 “嗯。” 夏小韵慵懒的嗯了声,慢慢翻身坐了起来,才看到身边的男人,正睁着眼看着她,眼珠子叽里咕噜的乱转悠,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是夏小韵所熟悉的眼神,也彻底打消了她心里最后一丝恐惧。 她生怕这一切都是梦,张良华就是张良华,根本不是方圆,她在被欺负时能听出男人的声音是方圆的,那只是一个幻觉,是张良华故意来欺骗她的。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句话放在绝大多数人身上都能应验的,所以夏小韵从张良华此时的眼神中,看到了唯有方圆才会有的心思。 他就是方圆。 方圆仿佛也知道小夏在想什么,伸手在她身上乱摸了起来,动作娴熟,似曾相识的很啊……夏小韵立即抬手打开那只咸猪手,淡淡地说:“你敢再动一下,试试。” 暗中应该有人盯着夏小韵看,如果看到她反应很奇怪后(比方,被那个啥后醒来就接受了张良华的存在,这就是不正常的现象,不该出现在她身上),那样会坏事的,就算不用方圆眼神,那只猪手暗示,小夏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 方圆讪笑了下,缩回手翻身坐起,也没裹什么东西,抬脚下地昂着那个啥,在两个已经被他变成女人的女、女人面前,堂而皇之的走进了卫生间内。 夏小韵与宾奴对望了眼,随即飞快的挪开了目光。 宾奴是羞涩的垂下螓首,夏小韵却是半眯着眼睛,轻轻咬了下嘴唇。 她这个相当复杂的动作很到位,立即就觉得那种‘如芒在背’的不舒服感消失了,门外却传来脚步声,有人在敲门。 宾奴仿佛知道谁在敲门,也没征求夏小韵的意见就快步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进来的是大长老。 大长老进来后,没灯宾奴给她屈膝蹲腰行礼,就脸色淡然的伸出了手。 宾奴乖乖的抬起了右手,任由大长老那几根长满老人斑的手指,搭在了脉门上,屏住了呼吸,神色竟然有些紧张。 “没有。” 片刻后,大长老缩回了右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