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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画的不好，赵子游纵然对自己很自信，但又觉得，似那般美人，这么多年来，必然有其他国画大师，隐居高人为她作过画，甚至，说不定她自己的画功都比自己厉害。

    显然，黑夜在赵子游心目中是完美无缺的。

    那也没事，那就批评几句，点评下哪里画的美中不足，也是可以的。

    赵子游都可以接受。

    不管黑夜如何置评这画，他都会觉得高兴，因为那就说明对方认可了他的画。

    不管好与差，这对他本身就是一种欣赏，也是两人的一种联动。

    看着赵子游的表情，陈乐就明白了。

    他试着回忆了下。

    发现当时，陆林山还刻意想在黑夜面前拍下赵子游马屁来着，甚至还想为这画多说几句，倒是被黑夜提前送行了。

    而自始至终……

    陈乐摇摇头道，“没呢，只是修完画就送人了，没说什么。”

    赵子游不信，“怎么会，一句话都没吗，与画有关的，哪怕只是一句画的不错之类的？”

    “没有，一句话没多说呢。”

    陈乐摇头。

    同时心想着，黑夜小姐真是聪明的很，现在回忆起来才发现，她不仅避开了陆林山抓转进的话题，而且从头至尾没说过画什么。

    她就是想到了这一层吧。

    思及此处，陈乐忽然又有点高兴了，吃饭的胃口又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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