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容依缓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浑身大汗淋漓,把被子床单都打湿了。 虽然室内了中央空调,可大冬天的出了这么一身冷汗,再加上又无知无觉耽误了太久,最后容依还是感冒了,晚上发烧做了半宿的噩梦。 早上起来的时候,容依回忆起昨晚鬼压床以及被鬼掐着脖子呼吸不了的梦,还是感觉心有余悸。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会儿居然还觉得脖子很疼,不过容依也没当回事,只以为是自己感冒引起的嗓子疼,掀开被子起身去洗手间洗漱。 半分钟后,洗手间里传来一身充满惊恐的尖叫,容依披头散发一阵风似的冲出了房间,连滚带爬到了二楼使劲砸门。 疯狂地砸门声引来了清晨来房间里打扫卫生的佣人。 “二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这个称呼是容依要求佣人叫的,虽然她更希望大家直接叫她小姐。 一向注重形象的二小姐这回却跟疯婆子一样紧紧拽住佣人,抖着嗓音大吼,“我爸妈在哪里?他们去在哪里!” 容依拽着人的手像两只铁钳,抓得佣人手臂疼得厉害。 这年头大家都是平等的,就算是在你家给你干活,也不是旧时任打任杀的下人,所以佣人阿姨毫不客气地一把推开了容依。 怕容依发火,佣人阿姨胡乱回答说:“他们在饭厅里吃早饭。” 说完就连忙走了。 原本张太太偶尔骂二小姐脑子有病,那会儿他们还觉得张太太这个亲妈太刻薄了,现在一看,说不定张太太说的是真有其实呀! 容依管不了那么多,一阵风似的又刮到了饭厅,披头散发穿一身宽大棉布白裙的容依吓了容海德三人一大跳,张丽丽更是直接顺口就骂她是不是又犯病了。 “妈,你看我!脖子!昨晚有人掐我脖子!有人要杀我!” 就在刚才,容依像往常一样站在镜子前挤牙膏,结果一眼就看见了自己脖子上的掐痕,这一瞬间容依差点觉得自己灵魂都被吓飞了,第一瞬间想到的就是去找自己爸妈。 容海胜已经去学校上课的,饭厅里只有张丽丽容海德以及容良。 容海德跟张丽丽一听,倒是真被吓了一跳,旁边的容良却冷笑一声,凉凉地说:“说不定掐你的不是人,是你害死的鬼呢。” 说完低头垂眸,依旧冷漠地坐在那里一勺一勺地喝粥。 被容良这么一打岔,张丽丽是第一时间信了宝贝儿子的话,容海德想了想,也觉得容依说的话不可能。 毕竟大别墅人来人往的,就算是晚上那也是有人巡夜的。 至于女儿脖子上的掐痕,容海德随便看了一眼就摆摆手不耐烦多看,“行了行了,说不定是你自己脖子上戴着什么,晚上睡觉不老实,给勒住了。” 现在他们最需要心烦的事还是藏兰那边的情况,要是藏兰对他们还是一点缓和的意思都没有,等到明年藏兰二十岁生日一过,当初藏雪兰遗嘱上分给他们维持生活的分红可就很可能被藏兰收回去了。 说起这个容海德就一阵懊恼,看着容依越发来气,早饭也不吃了,指着容依就是一顿骂。 要不是这丫头当年非要换名字,哪儿能惹恼了大嫂。 要是不惹恼大嫂,等到大嫂生病死了,藏兰那小丫头可不就只能依靠大哥了吗? 依照大哥对他们一家的感情,到时候公司不就成他们的了?说是不换名字儿子就受影响,可换了名字家里不还是接连死了三个人吗? 老娘病死那会儿容海德还没多想,可等到紧接着老爹也半夜无缘无故下楼摔死了,容海德其实心里就翻起了嘀咕,不过是一直没说出来罢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