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左小涵心中叹了口气。 都怪他。 昨晚上以偷袭为主,他又是一个人,担心被人发现了合围住,全程都是风驰电掩,再加上晚上光线也不好,没想到把这厮给漏掉了。 要是昨晚能提前认出这货来,左小涵保证自己不会手下留情,至少也会在他身上用一次大招,将他身上的3条腿全部打断。 “放手!” 左小涵面无表情的狠狠盯着他,弯下腰一手扭住对方手腕,手中不断用力,将对方的手腕给强行掰了回去。 末了拍了拍对方额头,意味深长的说道:“饭可以随便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昨晚一直在这边睡觉,房间都没出去过,不信你问我师妹。” “好了,左师侄是吧,你明日还要出远门,先下去吧。” “明月观的事儿,我自会调查清楚。” 白云观观主也意味深长的瞅了左小涵一眼,不客气的将他驱除出去。 到了此时,虽然明月观一方无任何证据,但左小涵刚才的表现过于镇定,恰好说明了此中的不寻常。 还有,与明月观有仇,同时又具备一人打倒10多人武力值的人本就不多。 在结合左小涵在武斗现场举重若轻的表现判断,基本上是此人无疑了。 白云观观主考虑的同样不是如何为明月观出气,而是在想如何从中捞到有利于自己一方的好处。 在他眼中,左小涵一个人的价值已经超过了明月观全观的价值。 若是左小涵能在寻找旱魃的活动中表现出色,圆满的完成任务回来的话……如何选择,或者说他会偏向于哪一方,其实就很明显了。 讽刺的是,这个世界上谁对谁错不在于你是否有理,而在于你的价值有多大。 “观主,怎将他放走了?” 其他人一一离开后,留在大厅中的基本上都是自己人了,明月观观主也不装了,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 “不放走又如何?你有证据吗?” 白云观观主白了他一眼,“再说了,之前在现场选拔人员时,你们明月观为何不出声?差点让老夫几人脸上挂不住,若不是这左小涵主动报名……” 明月观观主悻悻然的狡辩道:“我当时也不在现场,在的话肯定会为观主长脸,我们明月观的2名弟子不是都被淘汰了嘛,还受了伤,如何能去?” 白云观观主仿佛还在为此事耿耿于怀,顿时伸手向地上趴着的傻狍子徒弟一指,“前几日他也在场,我记得他就没受伤?” 顿时,现场的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过了一会,明月观观主才想起事儿没解决呢,紧张的问道:“那贼人说了过几天还来,这……观主,我们怎么办啊?” “人家都说了过几天还去,你不会提前做好准备,去县城雇一些亡命之徒守株待兔?” 这句话说完后,白云观观主也失去了谈下去的心情。 见过蠢货,没见过这么蠢的。 他之前的眼光是不是出了问题?怎么会收这种蠢货为小弟? …… 当天晚上,两匹快马从金华县赶到了万福宫。 一名风尘仆仆的衙役从马背上跳下来,随后直接去见万福宫宫主。 这是收到书信后,从金华县县衙派过来给他们领路的向导。 江苏省以平原为主,地势低平,略呈西高东低状,几乎87%的地形都是平原,同时水网密布河流纵横,按说不应该缺水。 可当一行人越过金坛县地界,进入金华县后,沿途所见又决然不同了。 现在原本是秋季,之前在金坛县还能看到一丝绿色,到了这边后,入眼处几乎全是一片灰黄,仅有的几个小池塘几乎都干了。 干裂的地面,裸露的河床,毫无生机的路人,仿佛连四周的空气中也多了几分干燥的分子。 这便是进入金华县地界后左小涵一行人的所见所闻。 “几位天师?我们是直接去县衙,还是先去现场看看?” 金华县虽然与金坛县接壤,管辖范围内却没有一座道观,是以像左小涵这样的道士在这名衙役眼中皆带着浓浓的神秘色彩。 加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让他心中的忌惮色更重了。 玄7作为三宫五观中的万寿宫弟子,加上年纪最长(邋遢道人不作数),自然而然的成了一众人的领头人。 他回头同万福宫和白云观的几名弟子小声商谈了一下,直接说道:“去事发地点。”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