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有人进来,摸了摸她的额头,低低地说着话,她想睁开眼睛,眼皮却重的厉害,意识陷入泥沼中,不管如何努力都睁不开。 “发烧到39度,人都烧糊涂了,怎么才发现?” 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的沙哑,由于说话声音压的太低,明筝也听不太清楚,只是感觉有人拿了冰袋贴在她的额头,坐在她的床头,低低地叹气。 就这样难受了很长时间,她昏昏沉沉的,终于有力气睁开眼睛,动了动身子,侧躺在一侧的男人立刻就警醒起来,大掌盖在她的额头,沙哑地问道:“阿筝,你可好些了?” 明筝身子一颤,虽然意识烧的迷糊,但是醒来后,还是瞬间就感受到男人身上的温度以及空气中,被褥中他独有的味道。 那味道像是天罗地网一般密密麻麻地将她捕获,她曾经迷恋于少年身上清冽的味道,后来他日渐成熟内敛,气息越发好闻,令人沉溺,只是如今明筝却是知晓,靠的再近,心也不在一处。 她偏头,躲开他温热的大掌,挣扎着起身。 林子瑜因她的动作,整个人僵硬了几分,清隽斯文的面容越发的苍白,唇角往下压,许久挪开了位置。 明筝看着柜子边的水杯,觉得眼熟,再看了看房间,才知晓她居然在自己的房间里。 “要喝水吗?医生说你高烧,多喝一些热水会好些。”林子瑜的声音低低哑哑,顺着她的视线,敏锐地察觉到她大约是要喝水。 男人起身给她从保温杯里倒了一杯水,本是要喂她喝,想了想,默默地将杯子递给她。 明筝没有接,甚至没有看他一眼。 林子瑜目光黯淡,将水杯放到一边的床头柜。 明筝喝了半杯水,脑袋又抽抽地疼起来,她闭上眼睛,缩在大床的角落里,继续昏睡。 夜里难受到极致,浑身像是被火烧,出了一身的汗,鼻尖始终萦绕着男人身上淡淡的冷冽的木香,有人一遍又一遍地帮她擦着汗湿的背部和小脸,她忍不住地冷笑,林子瑜,这又是何必呢?他们桥归桥,路归路,不是更好? 反正他也从来没有想着要跟她一辈子好好地过,结了婚,也算是弥补了多年来的遗憾,以后,该怎样还是怎样吧。 第二天上午,明筝醒来,头疼已经减轻了许多,感觉身子也干爽的很,只是口干的厉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