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姜子牙结了婚之后,每天就坐在院子里琢磨修仙的事儿,总之就是想念昆仑,想念师父,想念师兄们,也不知他们在昆仑过得好不好。 人别想事儿,想又不得就容易不开心,一不开心就容易抑郁,一抑郁就容易迁怒别人。 所以,马氏一连好几天都没得到姜子牙的好脸色。 马氏自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只拿话儿挤兑姜子牙,说他好吃懒做,不知道干活,整日价在院子里发呆,看着宝气。 但该走的流程还是得走的,姜子牙也挺可怜,七十二的年纪了,摊上这么个如虎的女人。老头儿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没几日下来便被吸得眼眶发黑,走道都飘飘然。 不觉过了两个月,马氏见姜子牙成天在家里坐着也不是那回事,便问他:“夫君,宋伯伯是你姑表弟兄?” “宋兄是我结义兄弟。”姜子牙心中烦闷,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着,也不去看马氏。 马氏知道他心里烦闷,倒也没拿话语撩拨他,只是道:“原来如此……话且说回来,便是亲生弟兄,这天下间也没有不散的筵席。现在宋伯伯还在,我夫妻尚可以安闲自在;倘若有一天宋伯伯不在了,我和你如何是好?常言道:“人生天地间,以营运为主。”我劝你做些生意,以防我夫妻日后没了依靠时也好有门营生的手艺。” 听马氏的话语,姜子牙心想也是有道理:“贤妻说的是。” “还不曾问哩,你会做些什么生意?”马氏问道。 姜子牙想了想,尴尬地说道:“我三十二岁之后就一直在昆仑学道,不识什么世务生意,要说会什么,那我只会编笊篱。”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