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我们正缺人而你看起来像个人,所以,三缺一,来不来?-《艾泽拉斯阴影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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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多想,这不是你认识的那个萨格拉斯。这只是个被赛伯揍了好多次最终和他签下了恶魔契约,现在被迫在他位于哥谭的酒吧里打工还债的倒霉鬼。”

    “嗯,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各个都身怀绝技。”

    海盗抱怨了一句,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正在帮他缝合被切成三半的心脏的梅林先生,眼巴巴的看着地狱大君,渡鸦阁下被布来克那肉麻到能电死几头牛的眼神弄得很不舒服,不得不叹了口气,伸手端起一杯酒,送到了布来克嘴边。

    “谢谢,我就知道,这里只有您是好人。”

    邪神很有礼貌的回了句,在润了润嗓子之后,又把目光看向了对面的赛伯和泰瑞昂,等待着他们的回答。

    “我们一个一个来说吧,先说兄弟会。”

    赛伯阁下有些烦躁的解开西装袖口的纽扣,露出了他手腕上那个很别致而且很奢华的手环,上面镶嵌着五块颜色不同的宝石,以及六枚颜色不同的戒指。

    这个玩意让布来克挑了挑眉头。

    这东西该不会是...

    不会吧?

    “阴影兄弟会是一个流浪在异乡的老乡们组织起来报团取暖的小组织,在整个闹哄哄的多元宇宙里这样的组织到处都是,没什么出彩的。

    但我们和其他的妖艳贱货不同的地方在于,我们组织起来不是为了毁灭世界,也不是为了耍弄一些上不得台面的阴谋,更不是为了维护和平。”

    赛伯说了句。

    布来克耸了耸肩,抱怨说:

    “是吗?那可真遗憾,我还以为我加入了一个了不起的大家庭呢。”

    “你要是再打断我说话,我就...”

    赛伯狠狠瞪了他一眼,屑海盗伸出手指,在自己紧闭的嘴巴上向上轻轻一拉,这个动作让赛伯和梅林同时皱起眉头。

    两个家伙对视了一眼,渡鸦阁下低声说:

    “这位新朋友让我想起了一个很烦人的家伙。”

    “嗯,我猜我们两想到的是同一个人。”

    赛伯哼了一声,盯着布来克说:

    “我严重怀疑这家伙是韦德遗留在某个宇宙里的变种怪胎,一会记得捅他几刀,看看他会不会自愈。

    如果会的话记得在他能动之前把他丢进世界熔炉里人道毁灭掉。

    我们已经有了多到烦死人的死侍,我们不需要更多了。”

    “噗”

    赛伯话音刚落,四把暗红色的地狱手术刀便捅进了布来克阁下身体四个最疼的地方,而梅林先生正以一种观察试验品的方式饶有兴趣的盯着面无表情的邪神大人。

    好消息是,他被泰瑞昂摧毁的神经还没愈合,所以感觉不到疼。

    坏消息是,虚空之躯的自愈速度似乎不比变种人的愈合速度慢。

    “他不是。”

    渡鸦伸手温柔的将手术刀从布来克身上拔出来,扭头对赛伯说了句,据说在哥谭拥有一家酒吧的老板阁下点了点头,看样子也真的松了口气。

    喂!

    你们其实是一群草管人命的逗比,对吧?

    “我开始喜欢你们的做事风格了。”

    海盗阁下以棒读的声音说:

    “那么继续说吧,阁下,我在听呢,我保证不会打断你了。”

    “很好,我喜欢懂规矩的孩子,等你伤好了带你去哥谭见见世面,我的酒吧里刚来了一批m77星云的舞娘,每个姑娘有七条腿六个脑袋外加十几根触须当手,带劲得很。

    绝对很符合你这样的邪神的独特审美观。”

    赛伯对布来克举了举酒杯,继续说:

    “我们这个兄弟会和其他组织不同的地方在于,我们的成员全是来自起源之墙另一侧的迷失者。梅林,给他解释一下什么叫起源之墙。”

    “就是隔绝多元宇宙和现实世界的那道墙。”

    渡鸦先生结束了自己的治疗手术,将两颗愈合到完美的神格丢入了布来克的身体里,然后用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迹,端起了属于自己的那杯酒。

    一边很绅士的摇晃,一边语气简短的开口说:

    “我的意思是,我们共同的故乡和这个诞生于万物幻想中的多元宇宙之间的唯一阻隔,至于迷失者,你知道,我们那里一直流传着关于‘穿越’的传说。

    那里面有一大半的倒霉鬼只是被丢入了不同的时间里,但还有些比较幸运或者叫比较不幸的,则会被丢入起源之墙另一侧。

    我说的就是我们四个这种情况,还有离开我们的狄克,以及那两个发了神经决定脱离我们跑出去单干的讨厌鬼。”

    “你称呼他们为‘讨厌鬼’?”

    品味美酒的泰瑞昂突然开口说:

    “那两位同乡可是你亲自选拔的,他们递交辞呈也只是为了寻找更多可能,这算不上背叛。但你却对自己曾经的下属这么刻薄,我严重怀疑狄克离开我们就是因为你这种刻薄的性格。”

    “还有他那个倒霉名字!”

    赛伯低声附和了一句。

    “我都说了,狄克的离开和他的名字没关系!”

    泰瑞昂强调了一句,然后赛伯冷笑着说:

    “是吗?真的没关系吗?那你试试每天被人叫做‘大diao’的感觉,我猜那一定很不好受。”

    “绅士们,绅士们!照顾一下新人好吗?”

    布来克看到这三个家伙又开始争吵,便尖叫到:

    “请先给我解释完我该知道的那些,然后你们继续吵你们的。

    说实话,我不认识那位叫狄克的先生,我也不了解他,但我觉得如果你们一直这么争吵的话,那么他的离开很可能只是单纯的想要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散散心。”

    这话让眼前三个来历不凡的家伙同时沉默下来。

    好几秒之后,赛伯换了个大老坐姿翘起腿靠在沙发上,盯着布来克,语气平静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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