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夏家几代人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不敢得罪村长,更不敢得罪在县里当官的大人物,所以只能忍气吞声,想着忍一阵也许就过去了。谁能想到对方根本没有想翻篇的意思,不但让村长给他们家施压,还扬言要把他们一家从小崖岭村赶出去。 “这事儿是秋收以后发生的, 村长说了,要是我们再这样执迷不悟下去,就让我家来年颗粒无收。而且这件事情发生以后,村里的人和我们都不咋来往了,两边的邻居躲我们像躲瘟疫似的,就连小文在镇上上学都受到同学排挤。我们实在没有办法了,就给大哥打了电话。” 夏天果然是家里的老大。 “后来呢!”庄稼是农民的命根子,村长若是真的想收拾夏家人,那可真是有都是办法,还让人抓不到把柄。 出苗的时候能祸祸秧苗,再缺德点,还可以等庄稼要长成时,直接连根拔起,到那时候,想补种也来不及了。 夏秋急急忙忙地道:“大哥回来以后,说是到县里告状。” 安子溪暗道一声坏了,夏天一腔热血,文人傲骨,根本不相信这天底下有讲不明白的道理。他去告状,只能是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果然,夏秋声音低了下去,咬牙切齿地道:“我哥是有文化的人,他说的话准没错,可是也不知道哪个小人从中破坏,把我们要告状这事儿告密给了村长。” 夏大娘抹着眼泪道:“都是乡里乡亲的,他们干了这种缺德事, 良心能过得去?我们家也没得罪他们,到头来,状没告成,把老大还搭进去了,现在还在镇上压着呢!” 安子溪没有想到夏天不是去了县里惹祸,是连镇上都没走出去。都怪宋一然,话说得不清不楚的,查来的资料也缺七缺八。 “他们凭什么抓老夏啊?”安子溪虽然生气,但是还克制着情绪,主要是怕吓到夏家人。 “说咱家老大不安好心,破坏团结。还说他污蔑村长,攀……”大娘想了半天,没想起那个词是怎么说的。 “攀咬。”夏秋连忙补充。 “对,说我们是攀咬。”大娘长叹了一口气,眼泪像断线珠子一样落了下来,“我们本分的庄稼人,老老实实种地过日子,怎么就招惹了那些人了。” “他们这样, 和过去抢民女有什么两样。” 一直沉默不说话的夏老头却道:“过去古时候, 都说民不与官论,现在什么年月了, 怎么还这样。” “爸,你说少两句吧!”夏秋一脸悲愤,“小心隔墙有耳,再让人听了去,又让村长来收拾咱们。”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