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兄长!...”蒯越吃吃地问道:“你...,你只求保全阖族性命?” “大难来时,能保住阖族性命,已经不错了。”蒯良无奈地道。 “可是...”蒯越不甘心地道:“兄长,那李横同江东三郡的世家豪门,已经是势同水火、不死不休。 越估算:没有两、三年的时间,双方很难分出胜负来。 即便分出了胜负,即便胜的一方是李横,他也会元气大伤。 他又如何能保我蒯家的阖族性命?” “异度之言,大谬也!”蒯良指着蒯越,严肃地道。 “呃!...”蒯越楞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疑惑。 在他的记忆中,蒯良还从来没有这么不客气地指责过他。 他立刻站起来,双手抱拳,冲着蒯良深施了一礼,恭敬地道:“还请兄长赐教。” “异度可知,李横为何在丹阳大掠世家豪门?”蒯良问道。 “这...,为了屯田?” “不错!”蒯良点了点头,又接着问道:“异度可知,李横的屯田,与其他的地方,有何不同?” “不同?”蒯越疑惑地看着蒯良。 “看来,异度是不知了。”蒯良略显失望摇了摇头。 这让蒯越脸色一红。 不过,没等他说什么呢,蒯良已经接着说道:“那就让我来告诉异度吧! 彻底! 极端的彻底! 这就是李横屯田的不同之处。” “这...,兄长又是如何能知?”蒯越问道。 “很简单!”蒯良答道:“上个月,我特意派人去了一趟松兹和皖县。” “呃!...,兄长派人去查了李横?” “不错!”蒯良点了点头,语气幽幽地道:“你知道派去的人,都见到了什么? 他们说: 在李横的军屯中,任何人,无论男、女,无论老、幼,均可做到令行禁止!” “任何人?令行禁止?”蒯越瞪大着眼睛,吃惊地问道。 “是的。”蒯良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这怎么可能?”蒯越的嗓门,不自觉地升高了八度,“即便是我荆州军中,一些管束不严的军伍,也...,也做不到这点?” “不管怎样,李横就是做到了。”蒯良感叹道:“这也是他敢以两县之地,养两、三万兵的原因吧!”说到这里,他语气凝重了起来,“异度,你想一下。 若李横在丹阳郡的屯田,也能做到这种地步,那将是一番怎样的景象啊?” “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