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弯弯绕绕这么多,直接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张飞摆摆手。 …… 顷刻。 糜竺几人来到李记成衣铺前。 锦衣男子指着苏毅,恶狠狠地说道: “就是他打的我!” 说完,锦衣男子用充满期待的目光看着糜威等人。 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他瞬间浑身僵硬,冷汗直流。 糜竺、张飞、糜芳、糜威四人齐齐看向苏毅,向前施礼:“怀恒先生!” “诸位都来了。” 苏毅微微一笑,还礼道。 “怀恒,你怎么会在这里?”张飞不由问道。 “这得问问他。”苏毅指着锦衣男子,笑道。 “竟敢对怀恒先生无礼,你好大的胆子!”糜竺面带愠色,其中发生的事情,他已经猜测出一些。 锦衣男子浑身一震,感觉全身血液在一瞬间凝固住,一时间说不出来话。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糜竺问道。 “情况是这样的。”苏毅一五一十地把经过讲了一遍。 听罢,糜竺不由大怒: “立刻将他逐出糜家!” “不要!”锦衣男子惊慌失措,连忙跪倒在地:“不要赶我走。” 如果失去糜家这一靠山,他便再无半分优越可言,所以他不由得着急万分。 “慢着。”张飞大手一挥。 锦衣男子不由一喜,以为张飞要替他开口求情。 “他有罪在先,还没有向怀恒与那两个孩子赔礼道歉。”张飞继续说道。 “速速跪倒认错。”糜竺呵斥道。 锦衣男子面带慌张,连忙跪倒在苏毅面前,磕头如捣蒜:“我错了,我有罪。” “还有你们两个。”张飞指着那两个家丁,喝道。 两个家丁惊慌不已,急忙扑通一声跪倒,嘴里大喊着:“都是他指使的,我等只是奉命行事。” 苏毅连连冷笑,只要是施暴者,无论如何,都不可饶恕。 他喊来邓艾、苏月,轻声道:“去给我打回来!” “嗯!” 邓艾与苏月对视一眼,随即走上前,一拳一脚地揍着跪在地上的三人。 三人吃痛,但也不敢叫出声。 当邓艾与苏月收手的时候,三人已是鼻青脸肿。 “子仲,不知此子是你家中何人?”苏毅指着锦衣男子,问道。 糜竺快速答道:“他并非糜家本宗子弟,是自小收养而来,谁曾想,他整日游手好闲,借糜家之名四处为非作歹,内人心中不忍,这才几番容忍。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他不思悔改,今日又犯下大错,落得这般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 “原来如此。”苏毅点点头,沉吟片刻,道:“如此悖逆之徒,或许在大牢中关上一些时日,才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这么做,也是为了他好。” “怀恒所言极是。” 糜竺走到锦衣男子面前,肃然道:“你所犯之罪,理应送至府衙问审,希望你在狱中多加悔改,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登时,锦衣男子心如死灰,面色变得极其苍白。 “打赌你输了,出狱后,记得还我一枚五铢钱。” 苏毅信步来到锦衣男子身前,拍着他的肩膀,轻声笑道。 “你!”锦衣男子恼羞成怒,冲上来想要袭击苏毅。 下一瞬间,他就被张飞提起来,一把扔到远处。 紧接着,数名士卒将其压了下去。 事情进展到这里,一众围观的百姓也是惊叹不已。 “苏大哥,谢谢你。”邓艾与苏月看着苏毅,眼中充满感激之色。 这次突发事件过后,二人彻底明白,苏毅是发自内心地对他们好。 又念起之前的种种,两个小家伙心中大为感动,都把苏毅视为真正的亲人。 半晌过后。 围观的人群终于散去。 “翼德,你怎么会来此地?” 苏毅望着张飞,开口问道。 “怀恒,我遇到酒醉的子仲、子方,他们说与你一同饮了酒,听到这,我顿时心痒难耐,想与你一醉方休。”张飞摸着脑袋,笑道:“又刚好遇到前来报信的糜家家丁,我怕生出事端,这才一同跟了过来。” “原来如此。”苏毅点点头,继而笑道:“翼德,你是不是又想跟我要酒喝?” 张飞脸一红,悄声道:“你怎么一猜就中。” 苏毅大笑一声:“那是因为,知翼德者,莫过于毅也。”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