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许大茂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尴尬过。 接二连三的吃瘪,他的情绪,早就绷不住了。 他本想去打罪魁祸首李大宝,又想到这李大宝不久前才死里逃生,怕一拳下去把人打没了,到时候还得把自己给送进去,实在是不划算,当下便转移了战斗目标,抄起一块砖头,劈头盖脸朝着傻柱脑袋上砸去。 傻柱吓得急忙闪躲,“许大茂,你吃屎啦?打我干啥?” 也便不甘示弱,照着许大茂裤裆,狠狠使出一招断子绝孙腿。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斗法,彼此都拿出了十成的功力,后院火力全开,吸引了不少禽兽的注意力。 有几个热心的,急忙跑去劝架。 院里混乱得,如同万马齐喑的古战场。 …… 阎埠贵倒不关心这个。 适才,易中海提出的20块钱的私了条件,被半道杀出的许大茂给搅黄了。 眼下他的注意力,全在如何将李大宝偷车这事,大做文章,然后讹诈尽可能多的好处费。 只不过,今天的这李大宝,怎么看起来,怪怪的,好像和以前,不大一样…… 算了,先不管那么多了。 这都半夜三更了,搞完钱得立马回去休息,天亮了还得去学校上课呢! 阎埠贵双手往后一背,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李大宝,你知道我们半夜三更来你家,是为了什么事吗?” 李大宝故作惊讶地岔开话题,“哎呦呵,这不是闫老西三大爷么?” “您才40多岁,不会也不行了吧?我听说你家的老三解旷,半个月前才出生,还没出月子呢……那闫老三,该不会……” “糟糕!三大爷!您不会是,白帮人养儿子吧?” 众禽兽的眸子,又亮了起来。 但碍于阎埠贵知识分子的身份和地位,众禽也不敢多评价,但从他们的眼神中,不难看出对瓜的渴望。 阎埠贵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社死,感觉生无可恋。 李大宝这嘴,是长刀子了是吧? 不然怎么,他说出的每句话,都割得他阎埠贵心痛无比? “李大宝,别胡说八道。”阎埠贵脸憋成了个皮球,愤怒得不行。 李大宝依旧嬉皮笑脸,自顾自话,“闫老师您别太着急……这要是一口气上不来,您从牙缝中省下的那点家产,不就便宜隔壁老王、老刘、老易啥的了么?” “别着急,小李我这有祖传偏方,专治不行……这样,你先和许大茂,去公厕掏几天粪,就当是回馈社会了。回头我再把偏方,告诉你,不收你钱。” “你也不用有啥心理负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咱就连三大妈,也不告诉,咱就偷偷地治疗,悄悄惊艳隔壁老王,你看咋样?” 阎埠贵都快哭了。 今儿自己,明明是来找李大宝算账的。 怎么上来,就被这兔崽子给当众处死刑了? 还敢说老子不行? 老子不行,还能让老婆生三胎? …… 阎埠贵思绪越飘越远。 半晌,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这臭小子给带偏了啊! 大家刚才在后院,商讨声那么大。 李大宝在杂物间内,不可能听不见。 他现在之所以如此这般,岔开话题,故意羞辱他阎埠贵,不就是妄图装傻充愣,蒙混过关吗? 哼! 就你这点小九九,还能逃过本三大爷的火眼金睛? 想从老子这,占便宜? 没门儿! 想通了这一点,阎埠贵便豁然开朗了。 面子可以不要; 关键时刻,命也可以不要; 但涉及到金钱利益方面的时候,就算天塌下来,也要守住自家那点钢镚。 阎埠贵朝李大宝比出一根手指头,指了指停在不远处的自行车,神秘兮兮地问道:“大宝,我问你,那是什么?” 李大宝忙不迭地点点头,“三大爷,瞧您这话说的,那不是我爷爷生前,给我买的自行车吗?” 轰! 全院禽兽的注意力,又被转移了。 一闪一闪亮晶晶。 几十只禽兽之眼,就好像大开杀戒前的集结,闪烁出骇人的光亮,死死射向孤军奋战的李大宝。 整个后院,鸦雀无声! wap. /90/90460/19845524.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