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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郑琪当时都保持沉默，这是刑警审讯之前的一种手段，在这个沉默的过程中，不少嫌疑人都会越发紧张，心理防线逐步被减弱，虽然约瑟夫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动容，然而在无数化验结果的复印件面前，即便是撒旦转生之人，依然不能完全做到判若无人。

    就在此刻我倏然站起，来到了他的面前：“约瑟夫，不会说话了吗？你之前不是很横的吗？怎么现在好像个孬种一样，马上立刻赶快给我说，人偶工厂是怎么回事？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杀人的？”

    “……”约瑟夫还是保持沉默，一双死鱼般的眼睛无力地抬了抬但很快又低了下来。

    我当时真的想直接一巴掌呼过去，可因为自己的身份，我只能把语气提高了几分：“约瑟夫，按照你的情况，零口供判刑是肯定的，你现在可以做的就是给我们坦白，我告诉你，这是你唯一一次的，也是最后一次的跟我们诉说的机会！！！”

    “我……”约瑟夫终于张了张嘴，然而说出的只有那么一个苍白无力的字。

    郑琪此刻也忍不住站了起来，来到约瑟夫的身边：“你还是想继续当哑巴？”

    “我……”

    还是那么简单的一个字却让我顿时火冒三丈，一拳打在了他的审讯椅上：“约瑟夫，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没有退路了吗？你说不说审判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但如果你说了，自己的心里不会好受一点吗？难道你想带着这些秘密下到漆黑的无间地狱之中？！”

    不知道是不是西方人都害怕下地狱，提起地狱约瑟夫终于忍不住松开了嘴巴：“其实，那工厂本来不是我的，也不是这样的……

    这件事要从我父亲那一代说起了，当时他正是经营人偶工厂的，不过当时的人偶生意很火爆，我们家族赚了许多钱，然后还开了不少分厂，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人偶的生意越来越惨淡，到了5年前，几乎全盘崩毁，要不是宇文企业给我们支援，估计就连我父亲最开始经营的那个人偶工厂都要倒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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