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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壮汉脸上挂满叹息，几番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一摇头道：“何谓五龙捧圣？何谓返先内照？”

    看到壮汉不再追问道家鬼门什么的穆丰连忙答道：“前辈先师欲明过关秘百，故借玄帝舍身得道之事以喻言之。所以喻言者，以五乃土数，真息属土，龙乃元神。元神为真意之体，真意为元神之用。体用原不相离，故云五龙捧圣即大药之喻。用意引大药过关，故云五龙捧圣也。”

    然后又一摇头道：“返先内照应是鬼门误语，道家真言应是返观内照，凝神入于炁穴。”

    穆丰略有迟疑，但随即开解道：“返现内照，即真意之妙用也。盖元神不动为体，真意感通为用。元神，真意，本一物也。言神，可也，言真意，亦可也。真意即虚中之正觉，所谓相知之微意是也。返观内照者，返回其驰外之真意，以观照于内也。”

    开解到这里，穆丰双眸闪动着看向壮汉：“前辈是要凝结魂元么？”

    壮汉双眼略略有些迷离，恍然如同没有听到穆丰的问话，而是低声喃语着：“元神为真意之体，真意为元神之用。体用原不相离，故云五龙捧圣即大药之喻。真意即虚中之正觉，所谓相知之微意是也。返观内照者，返回其驰外之真意，以观照于内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返先内照竟然误我十年之久，十年之久哇！！！”

    “一语之误，竟误十年....”

    壮汉低语虽微，却让穆丰听个清晰无误，不由眼带怜惜的啧舌不已。

    “也是，以鬼门神通去参悟道门真言，那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壮汉虽然痛惜痛恨不已，但他毕竟是道行深厚的鬼门大能，点点魔障根本动摇不了他的心神，脸上方显狰狞却不过瞬间就恢复了平静。

    “你很不错...只是可惜了你的母亲...”

    壮汉伸手拍了拍穆丰肩头，眼中略显怜惜的叹了一句。

    “母亲...”

    穆丰脸色一变，一个脸色苍白双眼迷离的绝美妇人在他眼前一闪而过，瞬间就没入到他脑海之中，再也不曾出现。

    “是呀，这些都是母亲留给我活命的本钱。”

    穆丰嘴角流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你知道就好。”壮汉拍了拍穆丰的肩头：“如果不是五年前的事情你闹得太大，你会比现在轻松许多。”

    穆丰眼眸间闪过一抹血色：“我不后悔。”

    “好，像个汉子，无怪乎粉姑婆说，不超十年你就能与我们七个比肩而立。”壮汉挺了挺硕大的肚皮，肥白的肉随之颤抖着，忽闪忽闪：“没有你做的那档事，我们几个老家伙也不会出手护下你。”

    “这个给你吧，算是你解惑的束脩。怎么处理，唔，随你。我想，最少三年我是不用麻烦你了。”

    壮汉随手一叠东西摔入穆丰怀中，然后脚一拧，又从那狭小的窗口穿出。

    “啧啧，大肚汉钻尺窗，怎么都看不够！”

    穆丰啧舌赞叹两声，然后身子一缩，退到角落慢慢翻动着大肚汉留给他的那叠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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