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诸葛瑾不能理解:“子武兄,你为何如此肯定,曹操就会退兵?以掎角之势固守,真的能坚持半年吗?倘若曹操效仿年初袭扰诸县之法,大肆劫掠郯城周围诸县,又当如何?” 郑牧眼神一变,神神秘秘地道:“子瑜,牧曾习天象之术,能预测阴阳未来。牧近日夜观天象,发现兖州方向有一颗新的将星闪耀,而原本的将星却是黯淡无光。” “牧料定,不出一月,兖州必有变故!” 诸葛瑾的双瞳瞬间增大:“将星之说,本就是方士的无稽之谈,你是要效仿青州刺史焦和,学那巫祝之法吗?” “子瑜啊,不如你我再打个赌,倘若牧预测错了,牧决不食言,哪怕被人诟病,牧也弃城而逃,随子瑜南下襄阳。”郑牧信誓旦旦,眸有狡黠:“可若牧预测对了,子瑜就不要再提南下之事,安心留在襄贲城,牧会替你寻觅一桩好姻缘。以后你先养个女儿,给牧的儿子当正妻,如何?” 诸葛瑾顿时无语。 还打赌! 子武兄你有赌品吗? “子武兄,这是今日第三次打赌了!” “三局两胜嘛。” “是谁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牧已经道歉了。” “瑾怎会与你为友!” “以后就是亲家了,是不是朋友已经不重要了。” “......” 良久,诸葛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面对郑牧这无良个性,也就诸葛瑾这样的实在人还能忍受。 这要换个人,早就拂袖离去了! “叔父已经行至下邳,容瑾书信一封,避免叔父担心。”诸葛瑾最终还是选择了暂留襄贲城。 虽说诸葛瑾对郑牧的将星之说一点都不信,但直觉告诉诸葛瑾,郑牧一定还知道某些不方便道出来的内情。 “难道,兖州真的会有变故?”诸葛瑾暗暗琢磨,越发的觉得不可思议。 衙署,内院。 一名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唇红眉翠的锦衫女子,正抚琴而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