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数枚银针透过窗户纸射了进来。 陆远赤手空拳,拂了拂衣袖将数枚银针尽数挡下。 陆远站了起来,追到门外,只见一道黑影从墙头一闪而过,却没有再追上去,进屋后才发觉男子已经倒在了那里。 陆远从其身上拔出一根长长的银针,上面淬了剧毒,自言自语道:“这是要咱唱大戏的节奏啊!” 半个时辰后,泰宁城衙役包围了这家医馆。 苏璃烟的弟弟苏昌良携一众衙役走了进来,众人后面还跟着一名哭哭啼啼的老妇女。 苏昌良自接任泰宁城知县以来,第一次遇到杀人案件,连晚饭都没吃就急匆匆赶来了。 进入房间后的苏昌良瞧着地上那名男人的尸首,看着老妇问道:“你是他什么人?” 老妇擦拭着眼泪,说道:“知县大人,他是我男人,我不知咋滴就晕了过去,醒来时就发现我男人死了。” “啊!这可让我怎么活啊!我的男人啊!” 说着说着,老妇的哭音就大了起来,瘫坐在门口,倚靠着门框双手拍着地面,蹬着腿儿哭爹喊娘的。 “啊!你怎么就撇下我一人走了啊!” 老妇的哭声招来了不少街坊邻居。 苏昌良挥挥手,说道:“搜!” “是,大人!”几名衙役拱手喊道。 几名衙役在房间里开始仔细地搜索起来,总会忍不住地偷瞄几眼倒在地上的李大夫。 这几名衙役心里也有些纳闷,怎么会瞅着地上死去的中年大叔李大夫也有点眉清目秀呢? 冥冥之中,感觉这位李大夫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差点把这几名衙役给掰弯了。 苏昌良在房间内走来走去,房间内并没有打斗痕迹。 苏昌良边观察边喃喃道,声音不大也不小,刚好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见。 “门窗没有被破坏,无打斗痕迹,男子是生前摔倒在地的,女子莫名其妙晕了过去.” 苏昌良招呼一名仵作进来,并没有直接验尸首,而是让其验桌子上的饭菜。 苏昌良嘴里絮叨着现场看到的一切,言语中将凶手指向了坐在门口哭泣的老妇女。 仵作取出一根银针在饭菜中搅了搅,发现银针变黑了,说道:“大人,饭菜中有毒!” “大人,床底下寻到一包毒药!”一名跪在床底的衙役喊道。 苏昌良转身看向老妇,大声呵斥道:“好你个蛇蝎心肠的老妇,竟然毒害亲夫,还敢报案迷惑本官!” 老妇被苏昌良这几句训斥,停着了哽咽,先是一愣儿,而后嚷嚷着: “大人,冤枉啊!老妇我怎么会毒害自己男人呢!”老妇哭的声音更大了。 苏昌良走到门外,喊道:“证据确凿,还敢狡辩!来人,押入大牢,给咱看住了!” 一众衙役对着苏昌良拱手道:“遵命!” 几名衙役便将老妇拖了出去。 动静闹得不小,街坊邻居都围在医馆门口叽叽喳喳地瞧着热闹,众说纷纭: “老两口子挺恩爱的啊,不像是能干出这种事情的人啊!” “难说,这年头知人知面不知心哦!” “看青天大老爷怎么判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