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此时两个儿子见亲娘受苦也赶紧跪下,想替母亲求情。 “不急!你们先在旁边等着,想好了再说。” 周亭长是一个胖乎乎的年轻人,听说是接任父辈的职位。 他在四水堂跟江夫人已经谈过,知道徐冬娟就是一个搅家精,因为跟继母不和故意回来生事。 妯娌要笑妯娌丑,兄弟就盼兄弟穷,红尘之中无大事,鸡毛蒜皮满天飞。 这种家长里短的事也最不好处置,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但周亭长对付这些泼妇刁民有祖传手艺,此时根本不提正事,只跟江枝和宋亭长说今年服徭役和税收,又问二瑞小满今年在哪里出差事。 现在是冬月,正是服徭役和收税的时候。 二瑞小满又得去衙门应付上差,已经几天没有回家了。 当着江枝的面,周亭长和宋亭长都夸二瑞小满年轻有为,以后定是前途无量。 又谈今年来学习之事,周亭长辖区有三个村做得好,还说要来年继续过来学几天,江枝自然笑着答应。 三人说得和气一团。 见自己没人搭理,鲁大钱只能重新退回来,眼睁睁看着徐冬娟继续跪。 此时村民们又过来围观,不过没有谁说话,昨天孩子们那些话算是打了徐家几十年的老脸。 徐冬娟饿了一天,冻了一夜,虽然没倒下,可此时黑脸已经白了,哪怕有太阳晒着依然冷得“嘚嘚”抖着牙巴。 才没一会人就跪不住,见自己男人儿子几次想说话都被漠视,知道只能自救,于是对着江枝喊:“江婶子,我错了!错了!” 江枝等的就是这时候,于是转头看来:“徐冬娟,你既然知道错了,那就说出自己错在什么地方?” 徐冬娟语塞,她不觉得自己有大错。 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回一趟娘家,妇人之间吵吵闹闹就把亭长喊来了。 见徐冬娟不说话,周亭长刚才还一派祥和的脸瞬间就阴云密布:“徐氏,你真不知错?” 徐冬娟想习惯想说出自己就是回娘家,想说秦氏的错。 昨天听过孩子们背书,再晚上冻一夜还是有作用,她知道自己现在若狡辩,就要再挨打。 于是,徐冬娟低了头:“我错了,不该管娘家事,不该给小弟保媒娶媳妇让继母怨恨。” 她想把事敷衍过去,自己只要道歉,秦氏这个长辈最后就得宽宏大量。 见徐冬娟没有认错诚意,江枝冷哼:“马上莲花娘就要过来了,你有话就跟她解释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