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就让这些丧家犬,接着被欺负? 这似乎也不太好! 一是刘表心中不忍。 再一个,这些人毕竟是来投靠自己的。 只有让这些人造一造势,自己日后称帝,才能更名正言顺一些。 他们这么被欺负,被蹂躏的话,于他刘表的名声,也将有很大的损害。 思虑来,思虑去! 刘表想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那就是,举行酒宴,频繁地举行酒宴。 在酒宴上,他把丧家犬和土包子两方,都邀请了过来。 于觥筹交错之间,化解双方的矛盾。 别说,这个办法还真不错。 双方原本剑拔弩张的关系,就在这一次次的酒宴中,缓和了下来。 其实,之所以如此,倒并不一定是酒宴的原因。 荆州本地的土包子们虽然比较横,但毕竟还得在刘表手下混饭吃。 不管怎么说,他们也要给自家主君几分面子。 于是,也就顺水推舟,在酒宴上同那些丧家犬们,虚与委蛇起来。 至于丧家犬们! 他们这段时间被欺负得实在太狠了。 在看到人家突然和气起来,那自然也就顺坡下驴了。 见到这番景象,刘表在长舒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不禁心痒了起来。 内部的矛盾既然缓和了,那称帝一事,似乎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可是,还没等刘表高兴几天,那群丧家犬们就又开始翘尾巴了。 他们可能是觉得,荆州的土包子们,之前只是在吓唬自己。 以自家同刘表的关系,那些土包子,根本就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以自家显赫的名声,不要说那些土包子们,就是荆州之主--刘表,不也得客客气气的嘛? 以... 总之,在最近的几次宴席中,丧家犬们说话的调门,似乎又高了起来。 同荆州土包子们说话,那也是夹枪夹棒,开始冷嘲热讽起来。 让刘表感到欣慰的是,土包子们还算识大体。 他们没有跟那些人一般见识。 不过,刘表也深刻地意识到:这些荆州土包子可不是什么好好先生。 他们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他们不可能一直忍下去。 一旦有一天,他们忍不下去了,那... 尤其是发生了今天的事情... 就在刚刚,在宴席之上,一位姓卢的北地明士喝多了几杯,便开始对他的小舅子--蔡瑁,冷嘲热讽起来。 “汝,幸进之辈也!” “汝,实庸才也。 以妇人得富贵、登高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