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今,吾与汝同居一室,实乃吾之耻也!” ...... 等等。 话说得很难听,当场就把蔡瑁说得脸红、脖子粗。 可是,蔡瑁依旧不敢还嘴。 现在的他,可不是以前了。 不要说对着外来的豪横名士们,就是在荆州本地土包子中,他也像受气的小媳妇一般,平日里谨小慎微的。 可是,蔡瑁的忍气吞声,非但没有让对方适可而止。 相反! 可能是觉得蔡瑁好欺负,又或者是借着酒劲耍酒疯。 总之,那位姓卢的北地明士越说越来气。 最后,甚至出手打了蔡瑁一个耳光。 当响亮的耳光声,在大厅内回响起来的时候,大厅内的喧哗、热闹立刻沉寂了下去。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酒宴肯定是进行不下去了。 刘表也不可能再装聋作哑了。 他阴沉着站起身,走了过去。 安慰地拍了拍蔡瑁的肩膀后,刘表略显歉意地说道:“德珪,行德喝多了,你莫要在意。 等他酒醒了,我让他去你府上,给你赔罪。” 蔡瑁尽管羞愤难当,但还是冲着刘表抱拳施了一礼,道:“主公,瑁身体不适,就先行告退了。” “好!好!...”刘表点了点头,“德珪身体有恙,那就早些回府。” ...... 待蔡瑁出去后,刘表的脸,彻底地阴了下去。 他转头看向始作俑者,那位姓卢的北地明士,冷声道:“行德,你又喝多了。 年青时候,你便是如此。 每次喝酒,都要惹些祸事出来。 没想到,如今年岁大了,你依旧是如此..” 说完,他也不管那位北地明士再说什么,便挥手招来两位仆役,把他硬架着,送回了府邸。 此时的刘表,非常无奈。 姓卢的北地明士尽管很过分,但... 刘表却连一句重话都不能说。 他让人把他硬架出去,已经是能做的极限了。 之所以如此,原因很简单! 两人的交情太厚了。 在第二次党锢之祸中,两人可是因为硬钢阉党,而被一起下过天牢的。 而且,还是关在同一个牢房之中。 试问,这样的交情下,刘表又能说什么呢? 又或者,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交情,这老小子才敢这么对蔡瑁! 第(3/3)页